25 / 08 / 15
現在我的記憶力在保留對經受的不舒適上相當差,好了傷疤忘了痛說的就是我這樣的人。但是我不想再通過麻木來排解這過程中的不舒適,然後若無其事地展開下一天的生活。
到我到達台山這小院的第一天,我的心裡仍然是不舒適的。我並不太擅長表達我的不舒適,我只能通過收起我的嬉笑打鬧變得冷淡嚴肅來表達我此刻正在自己的保護圈裡暫時不想走出來。
但接二連三的不舒適讓我不得不脫離固定的生活氣息來認真地尋找自己的一些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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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舒適的造成並不是本身的那句話,更像是那句話背後的抗拒和拒絕,令我不斷重複陷入思考究竟是什麼原因,最後卻總是接受了對方的“指責”:那是我所造成的。
第一次大的不舒適是在車子跟貨車擦碰之後引發的事件復盤。我對事情不能按照計畫進行抱有很大的情緒,同時並不希望在處理的過程被指責。
第二次大的不舒適是在跟對方的聊天中,提及喜歡我什麼,對方“承認”喜歡的是未來的我、不是現在的我。我至今不能確定對方當時是否嚴肅表達。
第三次到今天我發現自己獨立把前面的不舒適排解完,重新拿出那個快樂的我去尋找對方。對方表示不想見我、見了就會不舒服。我噤聲不知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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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我喜歡了一個很有主體性的人,有時候這些直面的表達像爆擊,我在電話這頭都會愣住。
但是更重要的是一次又一次我意識到我的不舒適沒有表達出來是錯的,現在表達為時已晚,我的不舒適底線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對抗中會被攻破的壁壘。而這每一次交流都讓我意識到,對方只是不喜歡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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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度懷疑過是不是自己不會談戀愛。答案是我確實不會,如果我會就不會一直在我的不舒適中退讓,自己把自己的不舒適消化在小黑屋裡重新走出門來對對方微笑。
我已經知道我無法做到對方的期待,既保持快樂又永遠把對方放在我的所有第一優先級裡,就像他對待自己一樣。
這會讓原本在我的世界裡從很小到現在慢慢長大的自我,在這份情感裡逐漸縮小,我害怕面對被縮小的自我,這大概是我走到這裡的底線。